我喜歡欣賞天空的變化之外,還喜歡看飛機在我眼前飛過的那種氣勢,以及它所留下的痕跡。那道跡痕,總莫名地帶來一種類似「堅定」的東西存留在我的心情裡……。
話說飛機,它把一機的乘客載往某個定點,一旦抵達後,旅客們便擁有各自的行程各自前往。
人生,也像一趟遠遊。我們總是想讓夢想或計劃一一實現。但是心裡也都清楚,走一趟未曾去過的地方,其間的過程,必定也有許多「計劃」之外的枝節會來拜訪我們。是要「迎接」呢?還是「拒收」?是一種選擇。但選擇之後不可測的「風險」,則須概括承受面對,別無它法。
在《原來如此》書中,有這麼兩段寫著:
日劇《四重奏》裡有一句名言:「人生有三個坡道:上坡道、下坡道、沒想到。」上坡道、下坡道說的是人生的起伏與跌宕。「沒想到」則是失誤或是無法預測,可能思慮不周,可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….
中年後,我把「沒想到」當是「哲學機遇」,法國作家米蘭•昆德拉,在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》說:「機遇,只有機遇才能給我們啟示。那些出自必然的事,可以預期的事,日日重複的事,我總是無言無語。只有機遇,能勸我說話,朗讀出其中含義,就如吉普賽人從沉入杯底的咖啡渣裡讀出幻象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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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禁想著,平凡如你我,又有著怎樣的旅程?怎樣的遇見呢?當迎面而來一道道美麗的風景時,當然是雀躍萬分。但若遇及岩石風浪時,懂不懂得如何防衛和記取經驗呢?
留給「想不到」一席空間吧。對於無法掌握的,儘可能不去掛慮。「上坡道」時,享受驚喜歡欣;「下坡道」時,可就得戰戰兢兢才行。
套段作家王浩一的一段話:
「生活中如果遇事了,不去卜卦,不去偷窺「自己的未來」,我以為那也是一種「勇敢」。我會卜卦,但不自卜,以為「人生本來就是摸著石頭過河的」,有些遭遇事過境遷,當我們到了彼岸,才領悟的「原來如此」,這不是很棒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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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呵,沒錯,這是個「沒有絕對」的世界,我們在當中,過著「禍福相依」的此生。不是嗎?